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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几个小子玩儿起来不计后果,哪天不捣蛋才稀奇,有人陪他们一起捣蛋只会玩的更开心。
他该庆幸这年头就算孩子调皮捣蛋书院的先生也不会叫家长吗,不然难得去书院一次就是孩子惹事被叫家长,这经历实在令人难忘 。
老父亲无声叹了口气,让小家伙在自己身边坐下,“说好的在书院不和人打架,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袁璟小公子身体一僵,讨好的扯着他爹的袖子,“阿爹又知道啦?”
他不爱打架来着,书院里的学生都比他大,大部分都是已经及冠的成年人,从书院出去之后就要当官做事,他们没有接触的机会,就是见面也说不上话。
能和他说得上话的只有那些被家里人塞到书院的世家子弟,一个个的高高在上,竟然还偷偷说阿爹的坏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揍他们一顿还是轻的。
下次做的再隐蔽一点,他能带上一群人去打群架,反正骑射武课他学的好,那些家伙比他大几岁也打不过他。
“阿爹,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真的是最后一次。”袁璟小公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亲爱的父亲,心里默默加上几个字,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被发现。
之前准备的仓促,以后有经验了肯定更加隐蔽,只是教训几个背后偷偷说人坏话的小人而已,不值得惊动阿爹。
小家伙小心翼翼试图萌混过关,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十天才休息一天耶,阿爹舍得在这久别重逢的日子里罚他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知道错了嘛。
原焕对小家伙的撒娇向来没有办法,小孩子调皮和他讲道理就好,讲不通再上手揍,“书院里有不少竹林,为什么祸害别人院子里的东西?”
“我们想和士孙先生商量,只是士孙先生不在。”袁璟理直气壮的反驳,手里拿着他爹腰封处挂着的玉佩不撒手,“阿爹你知道吗,竹子有好多种类,不是每一种都能吃,现在已经是夏天,只有士孙先生院子里的竹笋长的最好,那可是我们精挑细选挑出来的地方,谁知道最后挑出来的竹笋还是不好吃。”
“书院里有人做饭,哪里需要你们亲自挖竹笋?”原焕摇摇头,屈起指头在小家伙脑袋上敲了一下,想玩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