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羡慕孙家大哥!
的!
不羡慕!
曹昂左脸写着“羡慕”右脸写着“眼馋”,偏偏少年郎脸皮薄不肯承认,话里话外都透着想离开家长干大事儿的意不肯说出来。
原焕笑『吟』『吟』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个头快要赶上的少年郎忽然想些事情,“我没记错的话,昂儿是不是快要加冠?你父亲给你取字吗?”
曹昂咧咧嘴,“取倒是取,就是没说出来。”
他爹也是个不靠谱的,过年的时候就琢磨着给他取字,琢磨好些天后玩儿什么不到加冠礼就不说的小把戏,白白让他高兴那么多天。
吕布不着痕迹的白一眼,要他说取字这种事情直接交给主公不就行,弄得神神秘秘的净让人不高兴,看来曹孟德是不够忙。
原焕料到可能会这样,倒也没有太吃惊,看时间差不多便招呼俩人一去官署,先把徐州各郡的太守人选定下来,然后再看看怎么让士孙瑞主动退步抽身。
州牧这种一就和割据一方挂钩的官职不适合如今的天下,刘焉当初为远离争端当个土皇帝才忽悠着灵帝立州牧,如今刘焉已死,州牧一职也可以和他一下去和灵帝作伴。
所以说,是等刘备带着他的结兄弟跑去荆州再下令改制是现在就下令改制,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马车缓缓走出大门,曹昂赶紧凑到吕布跟前,“奉先将军,你能不能猜到主公接下来想干什么?我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
吕布翻身上马,握着缰绳若有所,“的确有点心里发『毛』,啧,怪怪的?”
两个人策马跟在马车后面,讨论一路也没商量出来子丑寅卯,最后吕大将军不耐烦,抬给旁边的曹昂一个脑瓜崩,“要不是带你去军营,老子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曹昂捂着脑袋落后一步,鼓着脸很不服气,“怎么就怪到我身上,分明是将军你故意折腾人。”
要不是他文能提笔武能扛刀,在军营里被士兵打趴下多丢人,他们老曹家的男儿铁骨铮铮绝不认输,只要不是吕奉先亲上场,谁都没法让他服软。
他是即将有正经差事的人,能在军营打服多少士兵和他接下来能带多少兵挂钩,孙家大哥第一次去扬州带两千多人,虽然那些兵是从乌程侯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