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除了远在长安的百里檀风,其余五个人都收到了慕枕亭的书信。
书信里说,慕枕亭找到了她的亲生哥哥,朋友们都格外为她高兴,约好了在两日后,一起去颇道山见枕亭,亲自贺喜她。
玉生香、温珑陵、景骁天、叶弥书、阿泊寄在鲤州城里走着,边走边聊。
温珑陵见她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盒子,就问道:“玉娘,这是什么?”
玉生香也不管人潮鼎沸,踮起脚就吻了他眉心:“我给阿亭和她哥哥带的礼物。”
叶弥书疑惑道:“是什么?”
玉生香道:“是一对银铃铛,开过光的。铃铛带在身上,无论阿亭去了哪里,哥哥也能找到她;无论哥哥跑了多远,阿亭也能找到他。”
阿泊寄凑过去:“师父,给我看看。”
玉生香抱着紫檀盒子往后一躲:“到了再看。”
温珑陵叹道:“失散这么多年,都没有音讯。如今,说重逢就重逢。看来缘分到了,是谁也挡不住的。”
玉生香在心里盘算着:“你们数过没有,她找了她哥哥多少年?”
景骁天斩钉截铁答道:“三年。”
温珑陵微微一笑:“有关阿亭的事儿,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那当然。”景骁天转了转手里的翠竹棍,目透笑意,“仙仙的哥哥,我也该叫哥哥。”
叶弥书戏谑道:“说不定人家不肯认你这个妹夫,一棍子把你打下山呢。”
颇道山很难找,如果没有慕枕亭的指点引路,几乎不可能凭空找到。作为慕枕亭的朋友,他们五个却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
上山的路上,叶弥书随口道:“烛螭派有个贴身伺候宣老夫人的老丫鬟,五十多岁了,名字叫红橘的。她丈夫有痨病,需要吃人参续命。”
景骁天心里一动。提到红橘,他就想起夜探烛螭派那一夜,宣老夫人问起来,红橘不肯说的秘密。
玉生香道:“吃人参?那得花多少钱啊。”
叶弥书温声道:“以前,她银子不够了,都是阿琼接济她。现在阿琼不在了,估计她也没银子买人参了。”
玉生香叹道:“既然阿姐不在了,那以后,由我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