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因为他天天作画的缘故,经常在衣服上沾上油彩。
叶弥书要了一杯普洱茶,坐在窗边看风景。
他一边品茶,一边考虑着自己即将完工的一副《卖炭翁》该怎么画。他虽然是温家的门客,却不一味的吟风弄月,阳春白雪。他的画作风格,是雅俗共赏的。
忽然,酒楼的一角掀起一阵骚动。好像是有一群年轻人因为什么吵了起来。
叶弥书放下茶,拿起腰间配的长剑,就走过去看。
叶弥书不会剑术,但随身是带着剑的。剑的作用只有一个——壮胆。所以,他的剑,剑铭也是壮胆。
吵架的双方,一方是泽云派的几个外门弟子,一方是烛螭派的一个外门弟子。
泽云派的弟子说:“我们把茶泼到你的靴子上,都已经道过歉了!还想要怎么样?”
另一个泽云派的弟子说:“实在不行,他赔你一双靴子。你也不用这么折辱人吧?”
烛螭派弟子冷哼道:“你们烫到我的脚了,就这么完了?”
泽云派的弟子道:“都是江湖儿女,被砍都是常事儿。脚烫一下怎么了?要是烫的厉害,我们带你去看病。”
烛螭派弟子道:“看病就不用了。你,跪下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
这个要求一说出来,所有的泽云派弟子倒抽一口凉气。
这不只是折辱他们,这是在摆明了鲤州泽云派的地盘上,折辱泽云派!
因为烛螭派在南方横行霸道,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出来行事,更是大摇大摆、不可一世。
哈巴狗往往比他的主人更严厉。
烛螭派弟子指着自己的黑靴子,问道:“你舔不舔?不舔,我就告诉我师兄,让他们在烛螭派前,告你们欺辱我!欺辱我,我是烛螭派弟子,就是不敬烛螭派!”
登时,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头上,泽云派弟子们也不敢说什么了。
烛螭派弟子吃着鸡腿,威胁道:“舔了的话,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可是,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来给人舔靴子?
烛螭派弟子看他们没有动作,继续威胁说:“哼,你们要是不从,烛螭派早晚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