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苏孟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泼他?”
“你要是没泼,说明你还是没能直面你的内心,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干了。先不说对那帮嘴碎的同学,对他你惦记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你当年缺了这么一个环节。他跪地认错,你抬手一巴掌。虽然现在结果有些差异吧,但也能凑合。”
苏孟抑郁了一晚上的脸,这会儿总算见了笑模样:“你真是……不过我想,可能以后再见他还是会别扭,但我应该是不会再胡思乱想或是想躲了。”
“这就对了。早该把事儿说清楚,摆正你理直气壮的位置。”
“可我之前一看见他就乱套。”
“我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守着一个写字楼跟你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点话居然都没能说出来。还没他那妹一半勇猛。我看他这十来年也是白活,当年怂,现在还怂。你这什么眼光?”
苏孟却是不理他这茬:“可是我刚才跟他说,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我想让他一直愧疚……我这样想,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过分的?你这么多年过的像个面瓜,他可什么事儿都没有。再说,就算过分,也是跟当年扯平了,何况当年和现在的承受能力还不一样呢。我说你给他瞎操什么心。”
“我什么时候操心他了?”
“打一坐下你俩就深情对视眼神发直。”
“谁呀,你瞎了吧。”苏孟被他说的哭笑不得。
庄尧还在继续说:“也对,那小子长得是还行。你当年不会是看长相选的人吧?”
“哎,这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