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没太大差别。”
“差别还是挺大的,我快难过死了……”
“难过就难过,哭什么。那天还说的好好的,第二天又是一条好汉,结果呢,今天借酒浇愁,哭成这样。”
“说得容易,可我控制不住啊。总不能我失恋了还不能哭一哭吧。”
“行,随你的便。”苏孟无奈,顺势将人拂开,不客气的推倒在床:“你先老实在这哭着,顺便把手机充上电,跟同事打个招呼说你已经到家了。我去给你做点热水。”
“哼,粗暴。”季安心跟块棉花一样瘫倒在床,不满的白她一眼,却是很听话,乖乖的拔除床头的数据线插上,然后躺尸,任由苏孟在她的房间里忙活。只是过一分钟,她就哭一嗓子以求关注,生怕苏孟太过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