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饭。”
“陪领导吃饭我求之不得呀。”姚以岸冲她一笑,“你这是关心则乱。”
江珊瞥了她一眼:“我还真不想关心你,可是听说你连酒瓶都抄了,怎么也得来一趟。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战斗力。”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宝刀未老。”
“刚才电话里江凯也没说明白,怎么回事?听说砸错了车?”
“我们家那小混蛋,他以为那车是找我事儿那女人的。哦,就在楼下泼我咖啡,害我被人谣传那个。”
“这么说那孩子是替你打击报复。”江山听了不由觉得好笑,“倒是跟你这抢先砸酒瓶的举动挺相得益彰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姚以岸对着车里的镜子将打乱的头发整理好:“别说,我跟那小子成一家人到现在,还从来没像今天看他这么顺眼。不过也有麻烦的,他给人车划那一大道子,最终还得我买单。”
“早知道你就趁早把那女人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