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得不更加慎重地落笔,将笔尖力量的输出做到更加精细。
这本身就是一种训练。
她好像慢慢明白了桂长老的意思。
买得起质量高的符纸是好事,但一味被它们惯坏了,日后再没有这个条件,可就要难受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最后,一堂课下来,傅长宁成功画成了七枚青霜符,其中五枚用的是宁狐纸,只有两枚是普通符纸。
统计完成数量时,她是第四,比第三低了两枚,与桂长老的奖励擦肩而过。
傅长宁并不遗憾,欲速则
不达,普通符纸练起来确实要困难些,她已经决定暂时戒掉宁狐纸,改用一段时间的普通符纸,以磨砺自己。
说起来,修炼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盲目追求速度,只会错过更多细节。
想到这,她心境一阵开阔,之前那点没能突破的压力骤然消散许多。
钱溪早在她被桂长老点名时,就注意到了她,见下课了,忙从后边过来。
学斋是十二行十列的分布,前后隔得相当远,钱溪为避开桂长老特意选了最后排,之前并未留意到熟人进来,这会儿连忙招呼。
“傅师妹!”
傅长宁投过去视线,见是有过数面之缘,借过她符纸,还请她吃过饭的钱师姐。
“师姐好。”
“哎,师妹好!”钱溪笑眯眯地过来,“师妹这段时间在外门出的风头,连我都听说了,真是后生可畏。”
傅长宁无奈:“违反门规被罚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师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见钱师姐身后,还跟着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子,她略迟疑了下,钱溪忙道:“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乔敏真,乔师姐,今次和我一起来上课。”
说罢又对那女子道:“敏真,这位就是傅长宁,傅师妹,之前云海天池赌注头名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不在门里不知道,傅师妹如今可出名了。”
看钱溪兴致勃勃介绍她的事迹,傅长宁实在不好打断,只能囧之又囧地和这位师姐打招呼。
“乔师姐好。”
和钱师姐一样,这位乔师姐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且比起旁人来,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