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搁那儿指天说地!”
问尺长叹一声。
“这样很得罪人的……”
惊梦非常嫌弃地看了它一眼。
“这种人,得罪就得罪了,怕个屁啊,你看其他正常人,有谁生气吗?明明就没有。更别说人修还给他们分了我酿的灵酒哎,那可是我,惊梦花王!亲自酿的灵酒!有多难得你懂不懂!”
问尺有气无力道:“不是所有人修都会把不满挂在脸上的……”
这都是它的经验之谈。惊梦理直气壮:“让他们永远没机会表现出来不就行了!只要人修永远稳稳压在他们前头,我不信他们敢有任何不满。”
这话……倒是真的。
问尺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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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厨修怔然接过酒坛,随后一行人匆匆去寻碗,给小食堂里每个人都倒了一大碗。
沿途收获惊讶和道谢声无数。
待到回来时,手里还剩下三坛多。领头的厨修正要开口,傅长宁抬手,推了回去,笑着鞠了一礼。
“师兄师姐还有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大家辛苦啦,这三坛请你们喝。”
“请我们喝……不不不,这太珍贵了。”
为首厨修诚惶诚恐地推拒。
身为厨修,这灵酒有多珍贵,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这种灵气浓度的酒,出去市面上采买,起码得一百灵石一坛,就算宗内自给自足,也得卖到十五贡献点以上。
这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物有所值,有买无卖。
“没事,就是一点小心意。”
傅长宁坚持推了回去。
余光扫到食堂外来人,她脸上笑容瞬间淡了下来。
“不好意思,大家先喝,我去忙点事。”
厨修大概是整个归元宗最无害的品种,他们只能无措地接过酒坛,然后继续茫然无措地看着刚刚还特别好说话的师妹,取出她的棍子,磨刀霍霍向外走去。
来的只有容庭,没见容玉,但容庭也并非独自来的,他身边还乌泱泱跟着一堆人,傅长宁甚至还在里边看见了一个熟人。
当初在洞府客栈想找她麻烦,被她反教训回去,之后就给她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以为她出身不凡的白家子弟,白少烨。
他身边跟着一个练气九层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