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惯隋鸣远所作所为、漠视人命的,那他自然也要同仇敌忾。
可要说隋鸣远就完全错了,毫无价值,那似乎也不是,修士之间哪有那么多人情要讲。
在他还在纠结道德仁义的时候,傅长宁突然跳出来,跟他说这些。
他满脑子都是:???
这就是大家脑容量的差距吗?
傅长宁淡定道。
“总之,你明白咱们没那么大仇就好。”
“领导者只能有一个,黄遗芳和隋鸣远都在争,我们是被拉拢的那个。作为被拉拢的一方,是不需要有那么多顾忌的。”
“昨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之后还是正常相处。”
大家都是套路。
谁也别把谁当真。
两人成功被说服了。
于是有了今天的正常相处。
而李道友一行人,在短暂的别扭之后,也不得不承认,面对傅长宁一行人的亲近,他们是欣喜的。
——亏他们昨夜还担心,他们一行四人被联合孤立来着。
有了明面上的友好,外加昨日的事,一行人很快有了新的搜查方向。
这种死人的事,既然不是第一次发生,那肯定有迹可循,至少目标样本不再是这简单的五个人。
村民们能提供的都已经提供了,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来查。
比如,为什么野道士进山后,村里就没再死人了?
这二者究竟有没有联系?
约莫是撕破脸了的缘故,虽然当着村民的面大家伙还友好和睦,但私底下,隋鸣远和黄遗芳两队的人都在暗自较劲,比谁进度更快、效率更高。
今天一队查到几十年前的死亡名单。
明天另一队就找到野道士当年留下的游方笔记。
一队刚发现,这次除去人为意外死亡的那家,剩下的人都是死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恰好跟他们的生辰相反。
另一队就找到了这种怪事第一次出现在哪一年,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隋鸣远一队胜在有先知优势,毕竟昨天问了那么多,隋鸣远总不可能大剌剌把所有情报都说了。
黄遗芳一队则胜在足够沉稳细心,总能发现其他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双方轮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