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扑到了柳艳红的怀里。
先是小脸儿蹭了蹭，接着又抬起头来，怯生生的看着褚言。
“妞妞，今天上学怎么样？”
褚言眼神里的寒冰，也在看到妞妞的时候全都化开了。
妞妞又看了看柳艳红。
直到她摸了摸妞妞的头，温和的开口问道：“妞妞，叔叔跟你说话，你怎么不说啊？”
妞妞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叔叔，我、我喜欢上学，今天老师教我们念诗了，还有小朋友跟我一起玩。”
她接着又仰起头，看着柳艳红，开口说道：“妈妈，我明天还能来吗？”
看到妞妞喜欢上学，柳艳红心里也很欣慰。
一直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这还是妞妞第一次脱离开她，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喜欢在学校。
她立刻高兴地说道：“好，以后妈妈天天都送你来上学，等你放学再来接你！”
褚言捏了捏妞妞的小鼻子。
“妞妞，今天在学校学了什么诗啊，给叔叔念一念。”
妞妞歪着脑袋想了想。
小脸红扑扑的，有些扭捏的说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白毛……”
妞妞念着念着，脆生生的声音却突然停下了。
她皱着一张小脸，用力的想着。
褚言立刻接上。
“是不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听到这一句诗，妞妞立刻高兴起来。
“对，就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叔叔，你也会念诗啊？”
妞妞眼里对褚言的怯意又少了不少。
柳艳红立刻在旁边开口说道：“你叔叔可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
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怕勾起褚言不好的回忆，眼里带着歉意。
褚言直接拉起了柳艳红的手。
一家三口走在回家的路上。
“没事的，红姐，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在意的。”
另一边的孙二虎，用力挣扎着，爬到了学校后边的一个小沟里。
远远的看着走过去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