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辍勾唇浅笑,倚在门框上的背,一下子站直。
直勾勾地与他对视,似乎要和傅霆来一场男人之间的个人战争。
沈娇娇把这本重要的书籍抱在怀里,瞥了瞥二人一眼,便站起来,跟着管家的步子,来到一楼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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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她刚进夜皇会所,便被一道强有力的臂力拉进一间包厢。
在她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时,耳边吹来沉重的粗喘声:“沈娇娇,是我,别说话。”
听到这几个字时,她第一反应便是,这人受伤了!
她搀扶着男人到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只看到男人的一双严厉的眸子。
“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你都知道我是沈娇娇了,那么便不稀奇了,而且我在州的名声,早已人尽皆知。”她勾唇淡笑地回应男人的话。
沈娇娇娇嫩的手在男人身上摸了摸,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找到男人受伤的地方。
“鹿邑,你第一天进会所工作时,我们就见过。”
鹿邑低喘一声,隐忍着伤口处带来的疼痛,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沈娇娇听了他的话,身体微微颤了颤,手上的动作更是一顿。
但很快她恢复神智,红唇微勾,饶有兴致地抬起眼眸,紧紧地对视鹿邑这双黝黑的眼眸。
“所以呢?鹿先生您哪里受伤?”她淡定地问。
鹿邑露出痞笑看了看她,抬起无力的手臂,伸出食指指向他的腹部。
沈娇娇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霎时,她的眉心紧了紧,脸上的情绪复杂无比。
她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间包厢没有任何医疗设备,更没有医疗箱,即便她想给鹿邑做包扎,也是徒劳无功。
而且,鹿邑腹部的伤像是枪伤,想必伤口里面有一颗子弹。
“鹿先生,你先躺下。”说着,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脑袋,慢慢地把他放平。
这时,她掏出手机,翻找到姬溶的电话。
电话里,她只简单地述说几句,便挂断电话。
约莫二十分钟,姬溶推着一个轮椅来到包厢,语调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