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起哄声中撩起她一半的盖头,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留下一个浅吻。
却是被他拇指阻挡。
仿佛是混淆视听。
只有她能觉察出那份疏离。
拇指上还留有她手间的鲜橙甜味,压在她的唇上,指腹温柔。
而后他停留在原地。
婢女来扶她回房。
江熙回望,那双黑底红靴就这么在那红毯半路,被带头起哄的裴望领了一群公子哥围上去,逮着机会轮番灌酒。
这就是成亲吗?
重新坐回床沿,江熙摸着心口,觉得初入王府的日子跟此刻真是遥远。
她忍不住回忆和沈昱在一起的点滴,又摇摇头,把这些杂念清除出去。
可坐着坐着,她的意识越发昏沉起来。
江熙想到今天她滴水未进,只吃了那大半个香橙,心中咯噔一下。
不是吧,把药下在喜果里,算准了她会偷吃啊!
她掀了盖头,坐在床边干呕,可还抵挡不住那席卷而上的混沌,扶着床沿软下身去。
等意识逐渐回笼,江熙只觉颈侧濡湿,在倾覆而来的轻压下,摸到柔软的皮肤,惊得她一哆嗦。
江熙睁眼,不知为何,眼中却模糊。
只看得出来人穿着一身红衣,最外层的纱袍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她手腕,很柔顺的轻纱,微凉。
她不知何时被放置在那方宽大的婚床之上。
而此时此刻,能身着婚服与她亲热的除了沈昱再无他人。
江熙开口,想说自己身体不适,叫他下去,却发觉嗓子像被木塞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而她发烧似的,浑身滚烫。
不是吧。
这下的什么药,该不会是上次山洞沈昱吃的那玩意吧!
江熙:……
成亲洞房,还用这种东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攒着力气甩了眼前人一巴掌,却没听到脆响,可能软绵绵地落到他脸上。
江熙想说滚开。
可根本说不出话。
连力气也没有几分。
对方倾身压制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她的婚衫,一层一层,剥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