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缩,心中开始不断回忆之前所有。
直到夫子三杯酒下肚,元景这才神色惨然的端起面前酒杯。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被戏弄的傻子,或者说我们一群人都是被人戏弄的傻子。”
夫子看着神色惨然的元景,笑着说道:“能当一个被真佛戏弄的傻子,你应该感到荣幸,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求者被他戏弄都没有资格。”
元景抬头看向夫子。
“夫子到此如果只是为了戏弄我,那你的目的达到了,还请夫子放我离开。”
“老夫从来都没有说过不让你走,而且也是你自己跟着老夫进入这间酒肆之中,老夫也没有邀请你。”
夫子喝着酒,神色认真的对着元景说道。
元景惨然一笑,端起酒杯喝着酒,回头看向穹名城。
“我初到这里,夫子就来,要说夫子不是找我,夫子还能做什么?”
“我为谢草而来,虽然那小子有时候很让老夫讨厌,但终究是老夫最看重的人,而你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灾难。
老夫不知道你在天地意志之下还能做多久的自己,但老夫不想让他背上一个弑父的名声,更不想让你的死亡成为他走上巅峰的拦路石。”
元景猛然转头,凌厉的目光死死盯着夫子。
他不相信夫子这话,因为他自始至终相信想要得到别人的庇佑,那就要有足够的价值,而现在谢草在夫子那里可没有让夫子为了保他和天道意志对抗的价值。
“你不相信老夫的话?”
“不是不信,而是他现在在你这里的价值并不足以让你和天道意志对抗。”
夫子皱着眉头,眼神之中露出嫌弃之色。
“老夫总算明白,他身上的那股子算计从哪里来,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算计起来一模一样。
老夫就不能是单纯的看好他,看好他能够打破极限,成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元景嗤笑一声:“夫子说这话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