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李雪莹正要开口,姜珣就把她拉回位子上。
待众弟子俱都正襟危坐,讲台上的秦师脸色才舒缓下来,隔空点燃香炉,缓缓开口:“今日讲黑棋观。可有人知晓黑棋观?”
“黑棋观是六观之一,但离群索居,山门设在东域南部的一处山谷里,传承涉及尸鬼道,颇为奇诡,曾在一千五百年前出过一位号漠弈子的飞升大修。”
摆摆手令冯行简坐下,秦师点了点头:“不错,这些话五百年前说还算可以,可有人知现在的黑棋观如何了?”
闻言众弟子踊跃地说着各自谣传的传闻。
“黑棋观的弟子常常劫掠凡人白事以养尸,周边的凡人苦不堪言。”
“黑棋观尤爱在东海战乱中煽风点火,双月岛长达十年的战斗就是黑棋观促成的!”
“黑棋观的弟子光明正大的修习魔道秘法,各个黑气缠身、相貌丑陋!”
“黑棋观历任观主都号黑棋真人,听闻这代黑棋真人年方四百,喜爱……纸人。”
……
“肃静。”秦师看向说出“纸人”二字的李雪莹,“你对纸人有何见解?”
“纸人是凡间白事所用,有修真者以此为躯视作傀儡。”
秦师摇摇头,感叹道:“纸人可是修真百艺之一,与傀儡还是有些不同的,与偃师倒是相类。黑棋观便有一个扎纸匠的传承,可修至明神之境。”
“秦师,这般旁门之法也能修成明神真人?”有弟子发出疑惑。
“自是可以,当下便有一位彩甫真人凭此明神,若不是传承有缺,或许能至飞升之境。”
底下弟子面面相觑,来自凡俗的弟子都见过纸人,那般粗陋的纸躯和高高在上的明神真人却是联系不起来,毕竟景虚宗内的真人修的都是光明磊落的功法,即使明宁真人的荷塘再奇异,面上也是静谧安然的月下荷塘之景。
“彩甫真人,你可听闻过?”书案角落的弟子玉牌上是各弟子在探寻消息。
“没有。”姜珣隐蔽地轻点了下玉牌看向老神在在的秦师。
“彩甫真人本是民间扎纸匠,被黑棋观收入观中作守尸之人,其在山上无事便扎纸人解闷。被收为弟子后仍旧不忘扎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