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兄像是在询问方青玄，更像是在质问自己。
方青玄沉默。
从陈师兄暗示他要小心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陈师兄的内心是很矛盾的。
很明显，陈师兄一开始干坏事，虽是受控于他人，但他的内心，也是想去做。
经历痛苦的他，想报复社会，报复他人。
可后来，他陷入到迷惘和自责中了。
因为这与他修炼的初衷违背了。
“师兄，师弟这就帮你解脱。”
剑影闪过，陈师兄的头颅，分成了碎块。
这样……陈师兄应该彻底死了吧。
方青玄也想留个全尸，可他确实不知如何破解血肉傀儡，只能用这么粗暴的方法了。
相信陈师兄泉下有知，也是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