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山镇驿站,秦桑非常确定的告诉易水寒,“那个云梦就是这起谋杀案的中心轴。”
“一个小妾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云梦确实没有亲自动手,但是这件谋杀案与她脱不了干系。”
易水寒讶异的看向秦桑,问道:“你具体说说,我来分析一下。”
秦桑按照小五的元身以及她今天看到的场景解读,“我怀疑这个云梦嫁给元赐当小妾只是一个幌子,她真正要嫁的男人是驸马爷元丰。”
“什么?”易水寒闻言差点暴跳:“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秦桑抬手安抚好他激动的情绪,拉他坐下,继续说道:“云梦这个女人对付男人很有手段,她将驸马爷和元赐玩弄于鼓掌之间,而这两个男人还乐意被她玩弄,明知道她是一个小妖精,他们还放纵的宠。”
只听“嘭”的一声,易水寒的手掌重重地落在木桌上,“岂有此理,他们这么做就是乱――伦。”
秦桑却不以为意,“这大宅门里水很深,公主没病的时候还能把控整个公主府,公主常年卧病在床,公主府里明面上还是以公主为尊,私底下都是驸马爷元丰说的算,当了这个家,做了这个主,他想玩个阴谋,害死发妻,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谁敢多说话?”
易水寒俊脸黑如锅底,冷沉得样子十分怕人。
尽管他忘记了自己对小姑凤岚公主的亲情,但此刻,他由心的为小姑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