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抓狂,她跑到门口,对门外的飞龙和在天道:“秦瑜少将军在多情谷,他是皇上器重的将军,现在,他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你们不能去叨扰他。”
她的话音刚落,人就被易水寒一把拽进房间。
秦桑挣脱他的手,瞪着他冷声道:“我哥是朝堂的将军,欧阳逸是皇上亲封的皇商,他们都是合法公民,没有做违法的事,你凭什么派人去围剿他们?”
易水寒脸色已经十分阴沉,“你哥在皇上禁足期间私自出京,已经犯了目无君上的大罪,欧阳逸屡次三番和本王较劲,觊觎本王的女人,还调教出青罗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来诱导秦瑜少将军,桩桩件件,罪大恶极,本王出兵捉拿有错嘛?”
“你!”秦桑被易水寒怼得语塞,他说的没有错,秦瑜哥哥不该出京,青罗也不该去勾搭秦瑜哥哥,欧阳逸不该担心她来到这里。
尽管是这样,但她也不能任由易水寒找出这些名目来加害他们。
可是易水寒已经怒了,他对着门外吼道:“急召左都尉!”
“是!”飞龙和在天领命后面面相觑,但还是转身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