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了。
从去上海以后，方梅已经镇定很多，但是眼见这样的事，脸还是惨白。
“没事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让这件事结束的。”方妍劝慰说道。
方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姐，你说前年的时候，家里穷到要和二叔家借钱才能活，阿娘哪里来的钱买这些衣服什么的！”
方妍摇了摇头，那时候她正好上高三，家里穷到活不下去，王慧兰手上也不会有钱，更何况这衣服许靓既然是在前年见过这个花样子，流行到他们这起码也有段时间，最有可能是去年的衣服。
他们村子，乃至他们整个镇，整个县富裕起来都是去年年初开始的事，那时候渐渐的开始有人做生意，赚一些钱，大家手上有钱了，才会有人买衣服，可因为资源的落后，卖的还是差了一年的流行。
可即便这样，这衣服的大小还是说不通。
家里以前没肉可以吃的时候，王慧兰确实可能穿的进这件衣服，但是后来家里可以吃上肉，可以吃饱饭以后，王慧兰的身材就渐渐丰腴起来，这衣服……只可能是胖起来之前买的。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