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存折上还剩下的12万6千7,他犯了难,然而等他在账本子上找到一串密码时,男人的脸上顿时勾起了一抹坏笑。
这老太婆还真蠢,居然把密码写在本子上。
赖头捏了块他们餐桌上没吃完的糯米糍粑,带着东西扬长而去。
至于姜婆子这些年取钱和花销的秘密账本,他巧妙地放在了蒋桂芳的梳妆台上,确保她一眼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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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外头,铺满砂砾的空旷场地上。
几个男人点了烟,沉默地抽着。
钱江雨看陆哥打完电话回来,连忙跑过去。
他远远便看到男人指间的烟马上要烧到屁股。
陆凌萧把烟扔地上,碾干净。
钱江雨问:“陆哥,等会咱们怎么处置那女人?”
“不怎么办,吓一吓,让她自己回去。”
钱江雨听闻感到疑惑,但在听到他的进一步解释后,脸上露出讶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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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川被钱江雨带上出租车时,和刘高山错愕地对视了一眼。
当他们两个看到五花大绑的蒋桂芳,心里的事情一下子就明晰了,真相倾泻而出。
刘高山提前发难,“蒋嫂子,1984年的冬天,那时候你远嫁到新疆的姐姐回来。天很冷,我在窗户外亲耳听到你向你姐姐说陆哥母亲被老鼠药毒死的事情,我至今都记得,你说你很害怕,怕你婆婆也毒死你。”
蒋桂芳浑身颤抖,她不记得了,她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些话。
白景川嫌弃地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
“蒋嫂子,你和你婆婆吵架时说漏嘴,我恰巧听到。当时你还跑出来追我,想知道是谁在你家窗户底下偷听。
没错,就是我,而且我也是真窝囊,当时还被吓得几天都不敢从你家门口路过。”
陆凌萧站在办公桌跟前,冷凝着这女人的眼睛。
“你自己说清楚,还是我让人逼你说?”
蒋桂芳被他盯着全身颤抖,她知道这兔崽子的意思。
既然有两个人证,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便换了副脸孔,脸上满是求饶的丑态。
“凌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