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汽。
“聂阳哥哥，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陪着你。”
苏芸把这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等顾嘉把赵染送回去后，她捏了捏陆凌萧的手臂，示意和聂阳谈谈。
屋内其他人面面相觑，自觉退出房间。
苏芸则顺手将门关上。
陆凌萧坐在聂阳的床边，双手垂在膝盖，静静地望着他。
聂阳一见他夫妻俩的架势，嚷嚷，“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听着。”
苏芸和陆凌萧对视一眼，问：“你对赵染她到底有没有感情？我觉得你各方面条件都挺好，小姑娘也有情有义，除了年龄小点，没其他毛病。”
聂阳说：“我一没钱二没学历三没工作，家里除了两间破房，一个得病的妈，啥都没有。虽然跟着陆哥挣了点钱，但我这次参股只投了三千块进去……”
苏芸才知道这事，如果只投了三千块，即使翻个三四倍，也才一万存款。
不过，虽然和他们远不能比，但90年代的万元户已经很不错了。
聂阳接着说，“我妈的病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复发，赚的钱也只够她折腾，我娶媳妇也不指望了。
哥，你也别说借钱给我，上次我被人砍进医院的钱都没还你，这次我没脸再要你的钱。”
苏芸几次想说点什么，但又怕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无奈，她扯了扯陆凌萧的衣服，让他开口。
男人薄唇微勾，目光慑人地看向他的好兄弟，许久才道。
\"搞半天是因为没钱，你这样，我看不起你。\"
苏芸听闻，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房间里瞬间空气凝滞，安静地渗人。
聂阳被他这样说，收紧下巴，低着头，气势弱了下去。
陆凌萧见他一声不吭，冷笑，“你死样子待在这也碍眼，既然不想对人家负责，明天买张火车票滚回去。以后也别跟着我做事了，回去卖你的摩托车吧。”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开门离开。
聂阳想到当初在摩托店被人按着脑袋骂的窝囊场景，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