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
杜灵芝开始了回忆，“当着我和当归的面，我爸没有明说秘方的成分，他喜欢在南桔梗面前装神秘，从而赢得对方的仰慕。
但是背地里，比如说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或者喝酒的时候，我爸应该透露过秘方成分。
如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佟氏都无法将秘方缺少的部分补全，可以试着去询问南桔梗，也许她真知道呢？”
“这倒是个办法。”
让我震惊的是，杜灵芝想到了这么多，可她就没去想，杜七里是不是被南桔梗派人弄死的。
我凝视杜灵芝的脸，并没有看到仇恨的痕迹。
暂时，她并没有怀疑南桔梗是凶手。
今夜，她来找我，目的就是帮忙解决问题，从而能保住已经到手的1200万。
此刻，看到杜灵芝的慵懒，我忽而袭来一阵邪念。
我开始训话。
她时而站着，时而坐着……
一个多小时，我说了很多，她都听了进去。
“巨浪，你真棒，难怪马九妹喜欢你，乔雪菲愿意罩着你。”
“杜灵芝，你的想法不全面，她们愿意与我交往，不是因为我突然一个大道理，而是因为，我很有才华，我善于创造奇迹。世上无难事，只怕唐海潮。”
“你好骄傲啊，你好狂野啊，从今天开始，我要崇拜你！”
然后。
杜灵芝献给我一段舞蹈。
柔韧，优美，仿佛艺术。
可是。
她忽然消沉了，仰望天花板，落寞说着：“不知道我和当归还能活多久，会不会步了父亲的后尘。
从小没有娘，我和当归对父亲的感情很厚重，恨不得跟随父亲离开这个世界，父亲在哪里，他的儿女就在哪里。
可是，我和当归还这么年轻，留恋红尘，都不敢去死，呜呜……”
我心里很难受。
“杜灵芝，如果你担心遇到危险，我可以安排保镖，暗中保护你和杜当归。
可我觉得，背后的人对你们的父亲下手之后，没必要再对你们下手。
一来，没必要；二来，她不敢！”
南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