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骄傲说道:“老林的书法,是找京城一个隶书大家学的,几年前,老林就是京城书法协会的会员了。”
林山岳继续谦虚:“也就这点雅兴,不成气候啊。”
坐下来,我叼起了一根烟,林少帮我点燃了。
这小子居然对我挤眉弄眼,我忍着不去扇他,而是看向了林山岳。
“林叔,您的办公室肯定有笔墨纸砚,能不能送我个隶书作品。”
“好啊,巨浪找我求字,我很荣幸,你准备写点什么?”
“人不狠,站不稳。”我看着他。
“这……”
林山岳嘴角抽搐,“如果你给自己的贸易公司房间,挂这么一幅字,只会给员工和客户留下坏印象。”
“林叔,如果你给房间挂这么一幅字,给人留下的一定是坏印象,但是我给房间挂这么一幅字,给人留下的就是好印象。
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说不同的话。只要符合自身秉性,就会让人觉得不虚伪。”
我有自己的考虑。
我恶名在外,一旦我温柔了,别人就以为我病了,或者颓了,立马就会贼溜溜看着我,然后扑过来弄我。
这辈子除了用力冲,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