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军用水壶出去了。
张翠莲看郑向国走了,才对着余荞道:“你男人,气势很强,是当兵的吧?”
余荞笑着道:“做什么,都是为人民服务吗!”
张翠莲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男人看着就不好相处,他刚才在,我都不敢跟你多说话。”
“对了,你好!我叫张翠莲,这是我大儿子,陆行之。我男人也是当兵的,我这次,就是过去看他的。”
听到对方也是军嫂,余荞态度也软和了不少,笑着回道:“我叫余荞,这次是拖家带口的,跟着我男人调任的。”
“随军去吗?真好!”张翠莲听余荞说是过去随军的,感慨道:
“我因为工作原因,只能和孩子他爹分隔两地。只能偶尔请假,才能过去看看他。”
余荞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男人在哪个部队?”
张翠莲苦笑了一下,“他原来的部队就在京市附近,我坐车去几个小时就到了。可是在三个月前,他被掉到了海市。想看他,就要跨越千里了。”
余荞:还真挺意外的,又遇见了郑向国同个部队的军属。
“那还挺巧,我男人就是被调到海市的。”张翠莲很真诚,余荞也痛快的回答了。
张翠莲听到余荞的话,有些惊喜,“真的,那我们去的就是一个地方。”
随即,张翠莲的语气低落下来,“可惜,我这次请假过来,待不了多长时间。”
余荞看着对面的母子俩,忍不住问了句。“那你就没想过,把工作调过来吗?”
张翠莲无奈道:“也不全是工作的原因,我公婆都在京市,我没法脱身。”
看着张翠莲的脸色,有些苦,余荞心里猜测,张翠莲的婆婆,应该不好相处。所以她只能维持的京市的工作,不能随军。
余荞没有在说这个话题,转而看着男孩子,对张翠莲道:“刚你说,这是你大儿子,那你现在有几个孩子啊!”
张翠莲看着大儿子,脸上的表情更苦闷了些。
“我还有个小儿子,今年三岁。我婆婆说,我自己过去海市,好几天的火车,带两个孩子不安全,就没让老二跟着我们来。”
余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