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吓得咳嗽不止。
“祖母,这是什么话,您瞧着我像是能做出私相授受这等事情的样子吗?”闫姝被问急了,想要反驳,可想到她写的那些话,又有些哑口无言,最终涨红了一张小脸,才说出了这一句。
“此玉镯是宫中的皇后娘娘所赏赐,她有意给我和勇毅侯府的荣玄世子赐婚,不过尚给我留了一夜时间考虑,赐婚的懿旨明日才会到府中。”祖母狐疑地打量,实在让人难以承受,闫姝忙道出实情求饶。
“勇毅侯府的世子,不就是那瘸了腿的小子,你怎就和他扯上关系了?”老夫人沉思回忆起此人,可思及这个小辈的家境,虽是侯府门楣,但家底所剩恐怕早就十不存一。
“这,这是因为二哥哥与他交好,便与之相识了。”闫姝讪讪笑道,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对那人暗怀心思。
“那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要不是今日老婆子留了个心眼,明天你只身一人被人拐了去都不知道跑。”老夫人晓得眼前这孩子惯来不受重视,可婚嫁本是女子一辈子的终身大事,这偌大个闫府竟然无一人知晓。
闫姝从未想过将此事告知家中,祖母的问话,是她许久未得到过的关心问候。
她生平第一次露出扭捏的模样,两只手不停的揪着帕子,瓮声瓮气地回道:“荣玄世子为人端正,品行极佳,论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出挑,才学也不比大哥哥差劲,怎么会不欢喜。”
“你那看到的都是表象,你需了解这个人的本性如何,再下定夺,其余的都是狗屁!”且见她满目怀春的样子,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就想不通自己好好一个大孙女,怎突然间被荣家小子拐走了。
“姝儿,你年纪尚小,今年腊月份才及笄,我瞧着这桩婚事不行,这还不到戌时,这就让人备上马车,我亲自去趟宫中给娘娘请迟。”老夫人心中越想越窝火,遂之一拍桌子起身就要去更衣。
儿子儿媳眼瞎心盲也就罢了,她做祖母的可不能让孩子跳火坑里去,那荣家当年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今倒惦记上好人家的姑娘了。
如果是当年的侯府她还惧怕三分,落魄的勇毅侯她可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