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将她毁辱闫家名声的话说出来,她也只是想让这孩子给安安道个歉,此事便过去了。
说来好些事情,都是她道听途说,安安也未曾直白诉说是闫姝所为,不过是想到以往,两姐妹不对付,她先入为主,倒是她将自己女儿想的太坏。
“我知晓,母亲一向不待见女儿,可是,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我也无需向谁证明我的清白,况且,安安表妹执意带我去将军府,还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肠,母亲,我为何要想表妹道歉,你可不知那府中有多少人耻笑我。”闫姝满目悲愤欲绝,虽早已不再为母亲偏心所扰,可她仍仅凭借外人三言两语,就可判了自己的罪过,此举还是让她寒了心。
“我并未偏袒谁,你是我的女儿,她是我自幼养在身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我心中所爱,你也许认为母亲有私心,可你自小顽劣,何曾体谅为娘的苦衷!”孙氏被她一语戳中内心愤懑,一双素来沉静的眸子也难得湿润一片。
她顿了顿,平缓心境,知晓闫姝误会自己用心良苦,“安安是个乖孩子,她不过怕你在府中闲散,那将军府本只邀请她一人去,为何还要执意带上你,自然是想你与贵女们多接触,打消外人的偏见。”
孙氏抬手拉过一旁的戚安安,站在她身畔的人儿亦是楚楚可怜,“安安都同我讲了,那些人本就高高在上,是王家大姑娘身旁的人,自然是瞧不上咱这些清流门户,若是提前知晓是如此,她定然孤身赴宴,不会将你牵扯其中。”
“表姐,安安实在不知会这样,那王采儿平常与我交好,我还以为她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计较那么多,可是,谁知道她们都是些捧高踩低的性格。”戚安安蹙着眉欲言又止地望着孙氏,回首又无助地期望闫姝的原谅。
她凝视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掌,这两人自然而然的互动,好似一根木刺,深深插入她本就包裹严实的内心。
闫姝真是看惯了她这样想当然,又轻而易举颠倒黑白的样子,嗤笑道:“是啊,表妹以为怎样就会怎样,世人万般皆如你想,那可不是随你为所欲为了?而我的颜面又值得几分几两,不过是表妹想拿捏便拿捏的了,母亲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说罢,她收回落在孙氏两人身上的视线,直视正前方,不愿同揣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