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一时半会儿探不出什么有用消息。”荣玄扭正回头,平复笑意,当真以为她有要是想求。
闫姝连忙摆手拒绝,“不至于如此,我只是想知晓我那表妹和太子之间动向即可,我怕表妹真一时冲动,做出错事来。”
“此事好说,等我执勤有空,便来给你消息,正如我所言,直到七夕前,你还是少些出门得好,以免出现其他变故。”荣玄提点到此,同样是怕王采儿借此机会给闫姝使绊子。
言毕,他起身,将那盒糕推向闫姝,调笑道:“送你了,可不要太感谢我!”
闫姝刚得了他拂照,哪儿会因为一句玩笑便气恼,她跟着要出亭子的人踱步到台阶处,真挚柔顺地屈膝行礼道:“多谢恩人相助,日后你若有难处,皆可向姝儿开口。”
闫姝一袭衣裙垂摆在脚踝处,只余下一双脚露在外面,目光向上而视,掠过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微微起伏的胸脯,和随着行礼略开的领口衣襟。
荣玄回首第一眼,便是看到小姑娘悄然散开的衣领,衣物内里是白皙透净的脖颈,与一点墨迹般诱人眸光的小痣,点卧在锁骨处,清晰、且一目了然。
那一点小痣,又随着闫姝的回身,而引入衣服之中,若隐若现,勾人魂魄。荣玄呼吸一停,眸子黯然幽深,眼睁睁瞧着小痣不见踪迹,心底似有根绳子,牵引着他拨开云雾,直点墨迹。
他伫立在原地不走,直到闫姝心中生疑,唤他回神,荣玄方才复得脱离蛊惑般,点头应是。
只是,他仍是不经意间掠过某处,似乎不死心,想要再次亲眼目睹一次。
闫姝送石头出凉亭,见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且耳朵先前有这般红吗?她悄悄伸手感受风的温度,并不冷呀,这个季节的风都是燥热非常,莫不是恩人身子不爽利?
闫姝蹙眉忍不住叮咛道:“恩人平素可要多注意身体,苦夏发病总是好不利索的。”
本觉身体忽地如同火烧般煎熬烦躁的荣玄,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语,全当她是看破了自己窘迫,瞬间感觉难堪席卷满身,他何时这般浑身不自在过,当即不顾道谢,手忙脚乱地飞身离开闫姝小院。
而他那宛若幽潭的心境,也一同开始泛起阵阵涟漪,犹如被人不经意间,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