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动作。她抽动着鼻尖,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回想着自己曾在哪里闻见过这般的香味。
香味随着来人的走动而越发贴近,听这脚步声,合该是已还没错的。她这是去了哪儿,染了一身香回来?
闫姝心底起了疑惑,眉头蹙起,直觉让她再度躺下,装出一副睡得深沉模样。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外屋亮起光亮,闫姝强忍着没挣开眼睛,保持着心口出起伏如常。
她眼睛紧闭,不能视物,宛如失去一感,相对的其他四感敏锐起来,耳听四面,鼻尖细嗅。
她察觉到有道身影在自己身旁停立片刻,随即又返回外屋。闫姝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快点睁开眼睛,可内心理智却选择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她不能在此刻暴露,外面的人应该是意欢无疑,但是,她此刻睁眼,会被发现。闫姝不知意欢去了哪里,可那熟悉的味道给了她一个不好的猜测。
很快,外面的光亮也逐渐暗淡下去,就像往常一般,意欢歇在外间,距离卧室最近的地方守夜。
闫姝不知自己何时再度睡去,心中的那股警惕心散去时,她人也无知无觉了一般。
翌日,意欢先去准备好净面用的温水,等太阳冒出红光,她掀开珠帘入了内卧,将床榻上的小姐唤醒。
闫姝慵懒地伸着懒腰,双眼迷离地瞧着意欢忙前忙后的处理事宜,昨夜的蹊跷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她揉搓着眼睛,哈欠连连地同丫鬟问号,“早饭要吃什么?主园来人没?”
意欢一如往常地为她穿衣收捡,“这倒没人知会,主院未曾来人,要不奴婢派个丫鬟去厨房瞧瞧,若有多份,便让她们先送来。”
闫姝低着头合眼,像是睡不醒般嘟囔道:“可行,就这么办,我也懒得去主院。”
意欢为她穿上外衫,并且系了结,手中自进屋来就未曾停下过,闻言巧笑两声,“得了,奴婢这就去办。”
今日难得清闲下来,用过早膳后,闫姝和丫鬟一同领着好转不少的乐乐在院子里玩耍,至于为何不出院子遛一遛,当然是不愿意碰见不想见的人。
而今不在学堂听课,有些人难免容易在府中遇见,而闫姝恰恰好不想去做那个打扰人家温存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