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眼神儿看着过,直白而露骨的侵占使得她对视的眼神儿连忙躲避起来。
这荣玄世子,当真是不理世俗,定然是没怎么和外人接触过,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神情吧。
倘若换个人,依照她的性子,许是已经将人当做登徒子远远躲开。
闫姝这时却自顾自地为这荣玄找起借口来,殊不知,人家就是表面上流露出的占有心在作祟。
荣玄目睹她羞怯转头,知晓不该让心绪操之过急表露而出,他当即开口道:“不知闫姑娘可是与她们一道,但我瞧着那些个人身影已经远去,不如我们下次在叙。”
文菱自二人相遇,便识趣地带走继妹,停住在两人五十步之外的距离,经由荣世子的提醒,她看了看远去的人群,朝着闫姝招手道:“咱们也该快些脚步,去追一追她们,免得被落下。”
闫姝面色一僵,红晕去了一半,匆匆忙忙同荣玄道别,带着丫鬟赶在那些人彻底没影前追上去。
荣玄唇畔勾起浅笑和小厮留在原地目送她们离开,一抹倩影渐行渐远,他的笑容便越发浅淡。
直到那几人再也听不到他与小厮的话语声,他方露出沉默寡言的本来面目,美人面容一冷,似千年冰山始终不化,他声音似冰刃刺向一旁的卯星。
“好笑吗?要不要我把你牙敲掉,让你笑的更大声些,也免得你快把嘴唇子都咬破血来。”荣玄冰凉凉的话语好似直入脊梁,惊的卯星一个激灵,他忙地站直腰板。
“属下不敢了,属下知错了!”卯星忙着恢复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地回答着。
荣玄冷嗤一声,“我倒是瞧你主动的紧,不止扶着人家,还特意将功劳分给我,我倒是要谢谢你呢!”
卯星纠结地扣住指甲,忍住自己要说话的嘴,心道主子若是真对人家有意思,还不如直接开诚布公,他反而瞧着那闫小姐不会拒绝,何必苦苦找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厮难头呢。
卯星无语,卯星望天,可怜他一个暗卫营的副统领,还要因为扶了一把人家姑娘家,在这儿被主子冷嘲热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