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吗?”
闫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反问:“交代?没人给我交代什么,荣公子你们在讲些什么?”
她的话让荣玄和闫林帆都顿住,只可惜他们对此也是无能为力,他们只是听从夫子的安排把这些东西送来,至于要怎么做,夫子说已经交代清楚。
而显然的,闫姝并不知道此事,荣玄沉吟片刻,清冷面容上神色不变,帮着闫姝理清楚思绪,“你母亲,或是父亲早晨未与你叮嘱什么话吗?”
闫姝坚定的摇摇头,她今儿一早直接来这里,并未见到他们,所以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她此番答复显然惹来不满,有些许窃窃私语不绝于耳,闫姝听道有人在抱怨是不是她把信息隐藏起来,不愿让大家完成课业这种话。
精致的柳叶眉紧锁着,闫姝明白众人不会听从她的解释,只相信自己眼睛所视,即为真相,“我确实不知,可为何外面西院课业,会让东院送来?”
这件事情,即使是闫姝上辈子也没经历过,为此,她只能先抓住众人不明所以的地方发问。
荣玄眉宇间轻轻皱起,垂眸间威压顿起,他漠然地扫视一周,直到一圈再也听不到议论声,他方才松了语气缓和道:“是这样的,东院和西院的夫子为两院设定了不同的课题,东院需要为你们制造课题,并送到西院来,至于这些笼子里装的东西,你们亲眼目睹便知是何物了。”
似为了回应荣玄的话语,笼子里忽地传出不小的动静,刺啦作响,时不时地有东西撞击笼子。
“啊!这是什么声音,好可怕!”有胆小如鼠的姑娘相互抱作一团,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看着那些笼子。
听音辩物,这里面不出所料,该是活着的东西。闫姝抿唇沉思,西院都是女眷,就算是再难得课业,也会在不伤害这些贵女的情况下而进行。
不说别的,想到父亲那谨小慎微的做派,要是能有什么危险存在,他绝对是第一个反对。在此基础上做出判断,第一点,笼子里是活物,第二点这些活物不可能危害到生命,第三点,从这些东院人脸上不在意的神情来看,这些东西并不稀奇且常见。
“这笼子里…应该是些常见的动物吧?比如猫狗这种?”闫姝眉头一直未曾展开,不确信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