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姝偷笑地像只小狐狸,她眉眼弯弯开心地问:“你当真是决定好了?”
闫林帆双眼一闭,痛心疾首道:“决定好了,就这么办,晚上你要自己开口提出,我才能帮你劝说父亲。”
“可以,这点你放心。”闫姝满意的点点头。
不多时,马车到府,闫姝回院歇歇脚,又派出意欢去戚安安的小院打听打听。
上午遇见戚安安的事情让她耿耿于怀,只觉是错失良机,这才让人去打探,虽说按照小表妹的性格,大抵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可这也能适当慰藉她的心灵。
意欢何时回来,她并不知道。在外逍遥半日,早已让她疲惫不堪,她本在窗前倚倒美人塌上小憩,却不知觉间,酣睡在傍晚的微风中。
直到主院来人叫去用晚膳,闫姝被丫鬟摇醒,就这染红天边的霞云起身。
闫姝被意欢扶起身时,感受到睡酥的半边身子,她头晕乎乎支着身体,直到意欢拿了个干净浸湿的帕子抹了抹脸,这才醒神几分。
而今已经快到六月末,天气也是越发炎热,闫姝打着哈欠跟在嬷嬷身后,晚间的风吹散几分燥热,穿过随风飘摆的翠竹林,又走过假山怪石小溪水,经过院子里的回廊走入正堂。
屋内祖父祖母已经端坐主位,父亲还未来,闫林帆见到她后,无精打采的努着嘴巴,却也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她过来坐下。
闫姝亲亲热热地凑他身边坐下,座上老夫人正端着碗滋补的清汤细品,见他二人这般举动,无意询问道:“听说林帆今天带着你小妹出门去了,可有什么趣事,让你们这般高兴。”
闫姝想起今日见闻,除却戚安安之事,一整天下来,倒还算称得上开心,她不假思索地点头:“二哥哥带我吃了不少美味,还在集市上涨了好多见识,一天下来充实的紧。”
反观闫林帆,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那满桌子的残羹冷炙,啧,心疼是难以言表的。
他满脸土色和闫姝的雀跃形成鲜明对比,闫家老太爷小酌一杯温酒,惬意地放下杯子,抬眼见二孙子敢怒不敢言的憋气样,他翘着头,狐疑地目光扫视着他,“哎,你瞧这小子,带自家妹妹出门转转还不乐意了。”
“我可没有,祖父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