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乱说错了话,夫人还要勿责怪则个。”闫姝故作腼腆地苦笑着,不愿意把话说的太死。
文家夫人马上牵着她的手,双眼热眶,欣喜地道:“好孩子,我哪儿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不过想着没人肯帮我这个内宅妇人,心里憋闷,说话语气重,你可别往心里去。”
“母亲,姝儿确实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姑娘,您若有什么大事情要办,我们恐怕也帮不上忙,不如找来爹爹,让他给出个注意吧!”文菱缓步走上前,抽出闫姝的左手,放她自在。
她看出来继母目的在闫姝,前前后后不过是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引导罢了。而闫姝自己本身已经出现抗拒,她不愿好友受到挟制,便上前打断两人僵持。
闫姝对她感激一笑,回头对上文家夫人,心中警铃大响,这是个同戚安安一样善变,且懂得用怀柔手段的人。
更确切来讲,是个比戚安安还要难对付的人。
“唉,菱丫头,你有所不知,这事情能麻烦谁,都不能给你父亲提半个字,我怕惹来他厌烦。”文家夫人捏着帕子摸着眼角。
这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低垂的眸子观察到对方眼里的精光。闫姝明了她的态度,伸手抓住文菱的手,警告她暂时不要说话,不然,怕真要被此人惦记上了。
“夫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如先给晚辈讲讲是何等要事。”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她步步紧逼,非要她来帮忙。
文家夫人闻言,泣极而喜,拉着她那在一旁往嘴巴塞果脯的女儿,将人推近闫姝身旁,“都是这个丫头惹得祸事,这件事情对旁人说可能难办,但对闫家出身的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顿了顿又道:“闫家学堂刚开放那阵子,我家本想把三个适龄孩子都送过去读几天书,不求满腹经纶,只要能辨明是非,识得字目,看得账本也就得了,可我这丫头是个眼皮子浅的,觉得去学堂又苦又累,偏要唱反调。”
“这不,惹恼了我家大人,便也不愿再送她去,但这丫头在家里连个亲近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又闹着想学,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这丫头,我也真是豁出了一张脸皮,这才求到闫姑娘面前。”文家夫人目光殷切期望,话中应当句句属实。
闫姝暗中与文菱交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