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这才询问近况。毕竟人家世代簪缨,勇毅侯府的名号在那儿,又是嫡子不,虽然因身体原因在侯府中显得有些平平无奇,可身份确实是实打实。
总而言之一句话,得罪不起。
闫府先后来了太子殿下,刘首辅家的公子,而后又进了勇毅候嫡子,这是生怕一个不周到,便要被人参上一本弹劾。
闫府有如今光荣,实属不易,闫父比任何人都谨小慎微,又因这些权贵子嗣在院中读书,更是怕有人给他扣上一个结党营私的名号,到时再挽回已经晚矣。
正因如此,闫父已经在盘算,要不要请孟夫子移步到京城最大的私塾院中教学,这样也好过把闫家毁于一旦。
然而,这样的后果,就不得不面临与孟夫子的本愿相违背,使得两家恶交也是在所难免。
毕竟孟夫子出山,全是仰仗老夫人年少时与他的交情,这才能够请动这位名冠满城的先生。
失去这样一位名流雅仕,无异于自断一臂两厢抉择,无异于进退维谷之间。
闫父的打算,只能从利益牵扯没有那么深厚的地方入手,比如劝说那刘思贤离开闫府求学,又不能平白无故撵人,就暗中要求闫林帆特意把人带到京城出名的私塾就读。
他此刻询问容玄,更是想了解此人对闫府的看法,倘若不满意,他就能顺势而为,将人送入其他地方的私塾,一点点减少闫府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