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姝的臂弯处,她一扭头,对上一对满含歉意的眸子,“姝儿,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这怎么能算是添麻烦呢?简直是给她送来了一个出气筒好吧。闫姝老神在上,轻拍她的手道:“小事儿,她先挑的刺,总不能任由她奚落,到时候我送你回来,赔个礼就行了,总不至于为难我一个外人,我替你担了责任,你继母也不好讲你什么。”
她调皮的眨动眼睛,文菱仍然有些许不安,“你不知道,我那继母,是个会装模作样对待好主,兴许今儿盛了你的好,明儿就暗地里说你的不是,姝儿,她不好对付。”
闫姝反手牵住她的手,镇定的拍了拍她安慰道:“既然是个不好想与的,那你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怕是没少受到她的磋磨,你别怕,日后,有我护着你呢。”
文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没办法像那些贵女一样,没她们自由,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你这样对我好,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我说的算,你且安心,你那继母不敢怎么样。”她一语定,安住文菱的心。上辈子文菱鲜少出入各家的宴席,所以闫姝对她了解不多。
想来也是如今日这般,外出游玩都是处处受到局限,久而久之,文菱哪儿敢出门,便养成了沉闷不愿与人相处的性格,最后落下生病都无法找人诉说的下场。
可闫姝不会忘记上辈子,是文菱在危难之间,还不忘记出声提醒她危险,这般勇敢姑娘,不该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闫姝面前的纤弱少女闻言,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她面色动容地点点头,“我自有我的活法,就算是继母,也不该干涉我本该拥有的权利。”
文菱回想起上次的事情,她躲在祭拜的案台下,抱着排位叫母亲时,继母那灰白的神情,好似在惧怕着什么一样。
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情,文菱觉得闫姝讲得对,她那继母,不敢怎么样她,“姝儿,谢谢你开导我,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说来我下月初过生辰,从未邀请过旁人,你要不要来?”
包含希翼的双眸紧盯闫姝,这哪儿能拒绝,闫姝自然答应下来。
两人言语之间,马车已经行至街头,外面吆喝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闫姝撩开窗帘,指着外面那行商的小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