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当真是怒其不争,“闫姝,你可会巧言善辩,你如若有安安半分才学与知书达理,我每次何必严厉谴责,来人!把三小姐按跪下!”
“慢着!谁敢动我,我可没认这项罪!”闫姝昂着脑袋,目光冰冷的扫视一圈人,门外左右两个丫鬟刚跨进门来,被她一声震在原地,母亲身边的嬷嬷却不怕她,要上前来抓,
闫姝一步跨出原本位置,直接对上那嬷嬷眼睛,她嘴唇抿成一条缝,凌厉阴沉又带着杀气的眸光,吓退上前的嬷嬷。
安安适时抽泣着劝解道:“姐姐,你就给姨母认个错吧,这件事情,就当是,当是安安命中劫数吧!”
闫姝闻声收敛狠辣气韵,换上微笑,眸子都软上许多,似无害的羔羊般,凑近戚安安的耳畔轻声道:“你不是已经笃定,母亲为了你的清白着想,不敢去找那首辅家的刘公子求证吗?”
想来首辅家哪是这么容易去拜访的,就算母亲递了帖子,人家夫人愿不愿意来还是两码事。
再者,去问了怎么讲?讲你家公子调戏了我家表姑娘,这上赶着的姻缘不是买卖。
想来母亲也不愿,守在身边多年的姑娘,轻易嫁出去,这是戚安安在此局中从始至终,一直胜券在握的理由其一。
其二,是戚安安这件事情还未闹开,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若真有,她就像今天一样,说那刘公子撞见的是自己,她同样能脱开身。
其三,爱名声如戚安安,她自己背着闫家私囊相授之事,捂得严严实实,她怎会这般在母亲面前闹起来?
不过是觉得母亲好拿捏,对她百依百顺,不会揪着事儿不放,却能把此次事情变得如跟鱼刺,使得母亲如鲠在喉,对自己生出厌恶罢了。
戚安安怕是忘了,她与大哥、二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大哥能中探花郎,二哥能管着全府的安全,她虽是最小,脑子可没毛病。
看来戚安安才真没怎么了解过她,也不知刘思贤一事,到底有多少人牵扯其中。并且,她二哥看着是个不着调的,可他承诺过事情,就一定会办到,戚安安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她,真是要笑到人大牙。
她带着戏谑的笑意,从表妹耳畔离开,目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儿上,本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