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王婉儿捏着戚安安的手腕,却是面对着闫姝说的这句话。
闫姝微微晃头,自然是听懂了她话里话外的指桑骂槐,便笑着问那王婉儿:“你何以见得就是我家丫鬟拿了她的东西,而不是她本身就是这样呢?”
那簪子她是见过的,不然也讲不出这样的话来搪塞人,戚安安平常就是一副小白花的做派,吃穿用度闫家可当真一分没少过,就算每个月的月供,她也是只多不少,不知道母亲怕戚安安受委屈,偷偷塞了多少。
要说小表妹在闫家寄人篱下受了委屈,她闫姝双手双脚跳起来保证,她是一万个不相信。
闫姝的一番话意欲明显,就是在明着指戚安安在故意使坏,冤枉她家意欢。想来一个做到家里嫡小姐身边贴身丫鬟的婢女,手里也不该缺银子,更是明白手脚不干净,拿家里主子东西的奴才会面临什么下场。
意欢再蠢,也不会蠢到自露马脚,更况且簪子丢了先藏起来,等主子慢慢忘记,再拿出去换银子,不比冒着风险把东西还回来更靠谱。
戚安安最拿手的就是借用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再打散人的正常思想,后又借用哭泣牵动关爱她的人情绪,一番下来,偏袒她的人会更加偏心,对她有好感的人会进一步心软。
可惜了,这一招闫姝早在手镯一事上就见识过,不然也不会遇见与她相关的事宜上,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她这样的人就像狗皮膏药,每次事情不大,却能次次把人膈应到心底。
经由闫姝的提醒,还有身边一周人窃窃私语声中透露出的话,多少有点让王婉儿产生了一点狐疑,她细细琢磨两人之间的对话,脑子中懵懵懂懂好像想明白了点什么。
不等她细想明白,突然觉得自己衣袖被人扯了扯,戚安安摇摇头道:“没关系的婉儿姐姐,我知道你在心疼我,不过一只簪子,何必让你和姐姐因此生了嫌隙。”
她唯唯诺诺的说着委曲求全的话,那我见犹怜的凄苦,让一家都是直爽性格铁血儿女的王婉儿怜惜不已。
又不愿再继续纠缠,就着戚安安给的台阶顺势而下,“你这样的才是名门闺秀,为人大度又包容,不像是那些爱包庇的讨厌鬼,你也别气,回头我送你几根珠钗,保管你满意。”王婉儿神情微妙的斜睨了一眼闫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