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是更多的鞭打,一下又一下,她凄惨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叫什么,这时候你知道疼了,平常家里教导你要爱护弟弟,不能欺负弟弟妹妹,要在外面保护好他们,你反倒自己动手,还敢与人不清不楚,你真是你娘的好女儿啊,真是学到狗肚子去了!”
耳畔父亲说的什么话她都没有听清楚,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她大叫着:“不要打了,父亲求求你不要打了,孩儿好疼,孩儿好疼。”
她被打的无处躲避,猛然看见祠堂供桌下面有个空隙,她拼了命的爬过去,父亲还在后面追着打,有个人身影冲了出来,帮她挡住鞭打,她才跌跌撞撞躲进了桌子下面。
啪嗒!
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是个木牌。文菱衣衫被汗水染湿,头发凌乱和脸上的泪水黏在一起,她目光呆滞的望着那木牌,陡然一动,把那掉地上的木牌揣进怀里,她泪水又开始止不住了,嘴里胡乱念叨着:“母亲,母亲……是你来救女儿了吗?”
这个时候她听到外面丫鬟的声音:“老爷,小姐没干过那种事情,你是知道的,小姐蕙质兰心,最安静不过的性格,你要知道,她怎么可能去和外男接触,她平日都没出过门。”
文菱却没空随着丫鬟的话为自己辩白,她只双目失神地搂着怀里木牌不断念叨,母亲,母亲……
外面是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她不记得了,丫鬟把她从供桌下面拉下来时,她的父亲已经不再打她了,可目光所及那根戒尺,文菱还是止不住的肩膀颤抖,太疼了,忘不掉。
许是观察到了她的害怕,她父亲终于让人把戒尺收了起来。继母同样劝解:“咱家孩子本来就是最乖巧不过,恐怕是外面人没讲清楚,倒是文菱受了委屈,可你弟弟的伤终归是你弄得,好在不严重,母亲就不怪罪你了,好孩子,快点回去歇息吧,明日就不去学堂了。”
继母假惺惺的话,把她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打随意的揭了过去,文菱露出一个苦笑,内心无动于衷,这是她惯用的招式了,可听见不让自己上学堂,她不愿意:“不可,我要去。”
继母捏着帕子抹了抹泪,长叹一口气,“傻孩子你今日受了苦,这伤都一天好不全,还干嘛去学堂,不如在家好好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