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自己讲不过闫姝,刘公子面上当即转变,他眸中的阴鸷几乎要漫出来,看人的神情好似浸了毒:“闫三小姐莫不是觉得刘某人是怕了你?”
闫姝惶恐地连连摆手,心却忍不住泛起吐槽,可别讲这话,你这个爷我可惹不起,“怎么会呢,京城谁人不晓刘公子名号,虽说你现今在闫家求学,但没人胆敢触碰你刘公子的霉头。”
那可真是一点不假,谁遇见这个纨绔不想着绕道走,不过对着这么一张脸讲出这些话,属实太过于难为人。
闫姝在心中不断祈祷意欢能给点力,快点把她那位神通广大的二哥请过来吧!
刘公子却不傻,反唇相讥道:“你这话说的可和你做的不一样,方才你不是还说不知道我是谁,这会儿怎么还知道拍本公子的马屁?”
说罢他就带着人打算走上台阶,毕竟闫姝竟然已经说过那样的话,定然是已经对他服软。
宽大衣袖张开,闫姝双臂伸展,赫然挡在他们一行人面前,一张甜美小脸上端着温怒的神色,“刘公子是当今内阁首辅嫡次子谁会不知,至于刚才初次见面,确实不知是哪位,但听说首辅家风严谨自强,奉行强而不屈,弱而不欺,学而不怠,知而不厌的贤智风行,与公子所为,倒是相似,从而认出身份。”
话是闫姝瞎编的,她承认,她有罪,她在胡说,她就是在给这个首辅儿子戴高帽子,只要能拖到人来,能保护身后那两人,说些恶心话罢了,尚且能忍忍。
她侧目瞥见躲在学堂内的两道身影,一主一仆小心翼翼地趴在窗口探头,担忧地望着外面情形,闫姝此刻倒是觉得值了。
她继续又道:“想到此处,刘公子作为首辅子嗣,应当更是对此深有感悟,常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难道你今日还要为难我一个小小女子不成?”莫不是真要欺辱软弱?后半句闫姝没在出口,却留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底。
闫姝两句话把刘公子捧上高楼,从未有人这般夸赞过他,有也不过是因为他身后有个当朝首辅大权在握,所以不敢得罪。
刘思贤心中是清楚的,眼前小女子不过是在恭维自己,却第一次有人把他和他老子明明白白的放在一起,“那是自然,青出,出,出于青,而胜于蓝,我肯定是要比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