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二哥竟然不知,哪家小姐若是再遇见这种事,指不定要传我们闫家礼节不周,监管不严,到时候在传到父亲祖母耳中……”
闫林澜想到父亲阴沉下来的脸,不禁急忙打住她的话,“好啦,好啦,你话里那个男子,应该是刘家公子,刘思贤,这两日才进府中观学,听说是先前相中的小娘子在咱府中书堂,本来父亲不愿收他。”
闫姝适时问道:“那又为何让他进府?听二哥语气,父亲应当知晓这个人的秉性堪忧,贸然让他进府,不是要坏了规矩?”
听二哥话里话外对这个刘公子掩饰不住的嫌恶,闫姝猜测这人恐怕是个爱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
又见二哥倏然做出个噤声的动作,小声同小妹讲到:“这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老子,刘阁老在朝中的势力岂是旁人可抵,同为文官,咱爹和二哥还仰仗着人家,自然拒绝不得,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文官呀,就是勾心斗角,我可不想趟这个浑水,啧啧。”
得到想要的信息,闫姝敛去笑意,一想到文菱那样心善的人,却要受无赖纠缠,刘家势力巨大,恐一般人能拒绝,联想文小姐上辈子郁郁寡欢,病气缠绕,到是个可怜人。
收回思绪,闫姝听到二哥那句话,不免好奇问道:“二哥为何这般说,难道你也想做个纨绔子弟无所事事?”
闫林澜连连摆手,唯恐万分,:“你可别说这话,我没有,我不是,我可不想被爹用家法伺候,我只是想做个清闲的差事,那种用脑子的,可不适合我!”
他胆战心惊的摇摇头,随即摆手,同闫姝分开,回去想加强府中防卫之事,毕竟现在家里就二哥没有任职,平常父亲嘱托他照看家中事宜,还算合称。
闫姝带着丫鬟和二哥分道扬镳,私下操心起文菱的事情,那条帕子被她洗干净收了起来,打算寻个机会再还回去。
丫鬟在她跟前伺候着,想到今天在正堂用膳时的事情,不由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姑娘你倒是好说话,那表小姐分明是居心叵测,居然还要那样说,真是气人。”
闫姝心中藏着事情,哪儿能事事想到,只是嗯了声,便没了动静,接着闭目养神。徒留丫鬟气恼,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谁让那戚安安受夫人宠爱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