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讨好文小姐也就罢了,怎觉得那小厮是打着名号,宣逃课之实。”
她面露难色,不甚理解这个人是不是脑子缺根弦?怎能干出私闯女院事后,还能说出这般荒唐的说辞。
大抵是她本就唾手可得的东西,偏偏有人要装腔作势拿捏奉承,不过是一盒子果脯,何至于让那小厮说的天花乱坠,倒是瞧人家买不起一盒吃食?
“这倒是不知是哪家公子,文家丫鬟羞恼得将人连着东西赶了出去,怎会转头询问是哪家?那岂不是平白给人看人笑话。”意欢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随后摇头晃脑地叹息一声。
意欢方才也注意到那位文小姐,当真是位蕙质兰心,娇弱可人的美人儿。
而反观闫姝,听闻后,沉声片刻,心道:不知意欢所讲的事情,会不会和文菱上辈子的不幸有所联系。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后院内宅,闫姝心中惦记着事情,想着中午用膳时,找二哥打探一番消息,应该不成问题。
时光悄然而去,午时二刻,正堂内,一片安静,只有碗筷交叠发出的清脆响声。
闫家闺门森严,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纵然是闫姝平常比较好动,在祖父祖母的威严下,也是规规矩矩,不敢多言语。
闫家有两房,老大既是闫姝父亲,膝下有三位子女,只取孙氏一妻,并未有偏妾,二房在次院与正房分家,走动不多,有二子儿女。
闫姝还有一位小姑,嫁给承德侯嫡子已有两年,这次的书院之事,便是因为承德候的主推而定下。
现在正堂內除却她那位新任职的大哥,被派遣到外地任职回不来,包括戚安安都在安安稳稳的用膳。
而闫姝因前几日病未痊愈,未能一起用餐,而今回到正堂,反而多有不适应,只能味同嚼蜡,盼着长辈们早点结束,她便能寻个机会问二哥事情。
她这般的心不在焉,自然瞒不过旁人的眼睛,离她最近的戚安安便是如此。
戚安安昨夜自从回到小院,便有些心神不宁,丫鬟虽然将闫姝打发了去,但她并不知道闫姝去寻她的目的,而今日闫姝也并未有任何异动,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戚安安小口咬下一块儿脆黄瓜,思绪也是逐渐飘远,昨夜见了太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