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神情,她轻抬手,拍着其臂膀,叹了声无碍。
毕竟留在那里毫无用处,她要找的本人已经不在那里,干嘛要多费口舌之争。
是的,闫姝倒也不是只会贪图享乐的傻子,那屋内的人未眠,灯火通明的情况下,她怎会偏信那丫鬟谎话连篇。
出现这种情况那便是说明,人不愿意见她。可是瞧那开门丫鬟笃定的模样,她一个嫡出小姐,前来求见,怎地也该通告一句。
既然丫鬟一口回拒,就只剩下另一种情况,人其实不在闺房中,所以丫鬟明确不放她们进去。
又反过来思考,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冷,她一个未出阁的闺房小姐,为何会半夜不在房中歇息,反而让丫鬟扯出谎话哄骗,可见应该是出门做什么不能为人所知的事情了。
这难道会和她上辈子的生死之谜有关系?闫姝无可厚非的将事情往这个方向想起。
她思索片刻,没理会意欢的抱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戚安安会去做什么,此时此刻在哪儿的念想里。
想来上辈子忽略太多,而今看来戚安安并非临时起意,该是早有预谋。
正在这般想着,路过后门的两人听见一阵古怪的窸窸窣窣声。
主仆二人对视良久,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不可思议的神采,要命,这种事情是她可以听见的吗?
闫姝竖起耳朵悄咪咪向着后门挪动脚步,天气阴冷,两人手中提着的灯忽闪熄灭,恰巧合了她的心意。
莫名其妙的闫姝心中有种直觉,这门后的人会是她记挂在心头的戚安安。
且看另一面,同样听到声响的丫鬟意欢,第一反应却向后退了几步,打算先走为妙。
要知道有时候听见秘密并非是好事情,反而会无端引起灭顶之灾,深得此等要领的意欢打算带着主子先走。
两人一对视,她欣慰的一笑,思忖着小姐和自己想到一处去,转眼便见她人偷偷摸摸,狗里狗气地向着后门走去。
意欢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多解释想把人拉走。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平常也不见小姐有这么重的好奇心,怎么生了一场大病人都换了个心性?
意欢拧着眉头,蹑手蹑脚跟上去抓住小姐的手腕,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