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怎么高兴,他在屋子里,气氛干巴巴,人都不敢进去。
拍了拍笑僵硬脸,王全被冷风吹一哆嗦。
低下头暗自嘀咕着:“玉笙姑娘怎么还不来呢?”这一整日,殿下都在等着姑娘来求饶呢,他可谓是眼睁睁看着殿下面上从一脸愉悦,到如今面上越来越黑。
吓得他都不敢进去了。
屋子里分明安安静静,王全腿肚子却是止不住哆嗦,赶紧指示身侧侍卫:“快到门口再去看看,玉笙姑娘来没来。”
一整日下来,侍卫来回跑了十几趟,靴子都被雪给浸湿了。
“公公,前院都打好招呼了,姑娘若是来了,第一个就会来禀告。”两人说话声音不小,屋子里人像是听见了。
一道冰冷声音传过来,王全腿肚子又开始在哆嗦着。
他手指虚点了一下那侍卫脑袋,苦着一张脸走了进去:“殿下。”
陈琢站在书案便作画,上次那幅红梅图毁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做出那么得心应手画作来。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王全进来时候只见他面色板着,眉眼都透着不悦。
他瞧了一眼之后,便就不敢再乱看。
“贺文轩那八千两你确定她没拿?”平平淡淡一句,毫无波澜起伏,王全眼皮子耷拉着,眼神看向地面上,战战兢兢道:
“仙客来小厮说,亲眼瞧见玉笙姑娘拒绝了贺家公子,银票一张没拿。”
“呵……”前端忽而发出一声冷笑,陈琢面无表情作着手中画,胆子倒是大,宁愿卖给旁人,也不来求他。
他随手撩了笔,微皱起来眉眼一点点舒缓开来。
“志气了。”
身子往背后一靠,月白色华服随意洒在书案上,陈琢捧起茶盏喝了一口,随即才淡淡道:“去陶大人那说一声。”
陶大人,陶志明,扬州城河运总督,向来是个贪财好色,自打殿下下了扬州之后,最是爱给殿下送暖床。
上次送了个什么什么箫姑娘,殿下一眼没看,转身就让人送了回去。听说,后来那姑娘被陶大人折磨不轻,大清早还下着雪,冰天雪地将人扔了出了府。
殿下这是怕玉笙姑娘也受伤呢。
王全心下暗暗吃惊,背地里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