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这副模样,面上一红,眼神躲闪着立马挪开了:“姑……姑娘,殿下都快十日没来咱们这儿了,怎么您身上印记还没消啊?”
瞅着不仅没消,有地方还重了些。只太子都好久没来她们这儿了,姑娘也不是很受宠,三七虽然觉得可疑,但这话却也知道不能说。
床榻上,玉笙那张俏脸一红。
她低头,掩饰拉好衣领,撑起手想从床榻上起来,可脚还没落地,膝盖就是一软,若不是三七眼疾手快将人接住了,只怕她就要从床榻上摔下来。
“姑娘……”三七嘀咕了一声儿,一脸纳闷:“您几日越起越晚,怎么还一副没睡醒样子。”
院子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响,像是谁水盆没捧稳,掉在了地上。玉笙大腿内处又酸又软还细微打着颤,她怕被察觉,赶紧转移话题:“周承微那儿怎么了?又开始闹了?”
三七手脚麻利将帕子放在水盆中,打湿之后拧干伺候玉笙洗漱,头也不抬道:“可不是……”
“这几日本该都是周承微侍寝,殿下却连着放了她三日鸽子。”三七一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承微心情一不舒爽,就喜欢朝自己手底下宫女太监们出气,这三月里天风还大,让人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自然有人受不住。
刚刚那没拿住水盆宫女,估计又要挨打了。
三七一边伺候着玉笙洗漱,一边随口道:“周承微前段时日还欺负过姑娘你呢,殿下这误打误撞倒正好给姑娘您出了口气。”
“我哪里有这个本事。”玉笙将手放回水盆中,那双手指十指修长,嫩白如同削葱段一样。她低着头,荡漾水面上映出她那张娇俏妩媚脸。
这张脸生清纯,眉眼精致樱唇小小,可唯独一双杏眼水汪汪,眼尾泛着一抹红。好像是哭过一般,梨花带般惹人怜惜。
脸蛋纯极致,可再往下看,配上那身段。却又多了些别味儿了。
象牙白肌肤上,身段凹凸有致,特别是那一截腰,细仿若一只手就能掐住,玉笙双手放在水盆中,身子微微往下弯。
细腰下面那一段鼓鼓囊囊,更是圆润有弧度,叫人瞧了挪不开眼睛。
玉笙是扬州城瘦马,当时可是出了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