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这具身体，不是真正的生灵。”
“我之前，去过青铜仙殿，拿了您的帝血。”
“这具身体，其实是用帝血，创造出来的躯体，应该大概，和什么转世之身，没啥太大关系。”
“其实我也觉得，那个叶凡才是”
“才是他真正的转世。”
这番话说得很艰难，有很多需要避讳的地方。
尤其不能在狠人面前，提到她的哥哥。
万一她突然暴起，抬手碾死自己。
林落恐怕都没法反应过来。
右手藏在身后，紧捏着巴掌大的轮回令，一刻也不敢放松。
可是。
听完他自述的狠人，依旧保持淡然神色。
只轻轻点头：“刚才说了，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自然也包括这些事情在内。”
她似乎陷入沉思，怔怔愣了会儿，低声呢喃那个名字：“叶凡？”
“不过，叶凡确实是最像他的人。”
“什么？！”林落惊呼：“您早就知道了？”
猛然回想起来，之前离开遮天世界时，在大湖中央，看到的那道虚幻身影。
当时就猜测，那或许是狠人女帝的身影。
毕竟只有她自己，才能把鬼脸面具，硬塞过来。
而狠人当面这番话，无疑印证了这个猜测。
但林落更加疑惑。
连她自己，都说叶凡是最像的。
那何必把鬼脸面具塞过来，又把《不灭天功》喂到自己嘴里？
现在这个场面，又是什么情况？
甚至刚才还说了句‘真像’。
像个der像！
他心里正吐槽着。
身前，狠人脸上突然露出笑容。
这笑容并不感觉妩媚，但也分外动人，让人心情愉悦。
唯独林落，心里却直发毛。
“您笑什么？”他悄声问道，不敢有任何得罪。
“你我之间的称呼，无需用敬称。”狠人收敛笑意，神色自然。
“我只是觉得，你所理解的‘像’，和我说的‘像’，应该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