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几百块的纯洁爱情!
这种事儿经验实在算不上丰富。
李西宁抱琴而立。
任由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在地上而不自知。
见这一幕。
陈知安忽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只觉那孤零零站在阁楼上的女子,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无依无靠。
如冬日里随风摇曳的枯草,一吹就散!
他走到李西宁身前,撕下一块白布,不顾她挣扎,开始包扎伤口。
李西宁看着他的侧脸,不知想到了什么。
没有再反抗,
任由他施为。
包扎好伤口,陈知安转身离去。
走至门前。
他忽然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白虎街的事,确实不是我故意的”
说完,他跨步离去。
李西宁怔怔无言。
许久之后,她低头看着手掌上潦草的包扎痕迹。
黯然发出一声叹息
东宫太子府。
太子李承定坐在王座上,满脸阴沉。
王座下,太子洗马诸无常恭谨地立在那里,扇子也不摇了,身子微微颤栗。
在其身后,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杨先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谁能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什么陈留候和西伯侯会搅合在一起?”
李承定身材魁梧,身穿四爪蛟龙袍,声音冷彻,一朝发怒,竟如寒风刮过大殿,叫人不寒而栗。
“殿下,此事是下臣之责,没有料到余老太君会进宫找陛下哭诉,竟让那废物逃过一劫!”
诸无常满脸愧疚,不住请罪。
李承定拂袖道:“先生无须自责,此事过不在你!”
诸无常脸色微缓,静静立在那里。
他当然没错,谋划陈留候府时,他压根就没在长安。
之所以出来请罪,只是身为太子洗马必须有的过场罢了。
毕竟理论上。
太子府里的幕僚全都归他派遣。
此时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那位瑟瑟发抖的杨家二公子身上,心底说不出的畅快!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