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未如此说,只是觉得蹊跷故而说说看法罢了,是与不是,赵少将军寻个仵作来看看不就知晓了?”
仵作!
他们竟都忘了!
赵曾城忙道:“赵家军中便有人精通此道,即可将人找来。”
一个侍从应声离去。
“你是如何觉得不寻常的?”林天南拧眉看着银面男人问。
“自是猜的。我与太子是朋友,并非太子的下属。”他这是在警告林天南注意说话的语气。
林天南面色微顿,才想到此人的身份及他一贯的脾性是不容许人轻易冒犯的。即便他的态度让林天南很是不喜,却不能反驳,“抱歉,看到皇妹如此,情绪有些激动,失态了。”
“无妨,朋友嘛,我又怎会因这等小事与太子计较?”
林天南不语。
莫说赵邵霖,就连赵曾城都有些古怪的看着两人。
不一会儿,仵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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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