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小纱这是不信任云之衡所说的话。
只是，她这一笑，让身侧的陆温言眼底的笑意染上薄雾。
沈年年笑起来的模样，也是这般好看。
他决定，要做个肖似沈年年的小傀儡，日日带在身边把玩。
宋朝辞见小纱看向自己，便点了点头：“师弟说的应是没有错，曌渊师尊是个一心向道之人。他身子痊愈后，便辞别了那妖族女子，后来的十几年里，他都没有再去过照月国，更是与那女子全然断了联系。”
“若非曌渊师尊算到了自己命中有一劫难，怕是不会再前往照月国主动还了恩情。”
沈年年听着宋朝辞的话，亦是颇为赞同。
她在陆温言的回忆中所见的曌渊，的确是个‘武痴’。
只是，她也记得，曌渊曾说，他因修习傀儡术的缘由，注定终身孤寡。
为何那之后，他又有了个女儿？
沈年年见宋朝辞再不知旁的事情，这才缓缓开口。
“这一切，有着极大的不合理之处。”她道：“我曾在陆温言的记忆中看到过你们师叔……约莫便是百年前。”
“百年前怎么了？”云之衡不解。
沈年年看向陆温言，见陆温言笑吟吟的朝着她微微颔首。
她才继续说下去。
“陆温言生于百年前，可他却于三百年前，成了魔帝韶渊，挑起仙魔大战。”
她方才便觉得不对，一个生于百年前的人，三百年前却能挑起大战，统领魔族？
这简直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理论，更具诡异性。
更何况，陆温言在成魔之后，又是经历了百年的修行，只是他那百年时光到底去了哪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宋朝辞愕然：“陆兄便是三百年前那个魔帝？”
他以为，陆温言与三百年前的魔帝并非同一个人。
云之衡和停止挣扎的宗政放亦是双双呆住。
唯独小纱，还在理着思绪。
等到她终于听明白沈年年这句话的时候，她嘴巴都惊讶的合不拢了。
“时间不对。”小纱朝着沈年年挨了挨：“年年姐，你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