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愉悦的低笑一声。
祝禧燃耳朵一红,不想落了下风,在躺下时用力将池煜摁倒。
“别急啊,池大少,说不定多忍一会儿,能忍出经验,万一以后我赶不过来……”
池煜搭着他腰,被指腹触及那块细腻的皮肤晃了神:“不找别人。”
祝禧燃心跳险些因为这句话漏掉一拍。
转念一想,问:“你对这种事应该有洁癖?”
不止有洁癖。
祝禧燃想起那天自己浪成那样,池煜还一副棺材脸,低着头,面无表情盯着自己。
妈的腮帮子都酸了,这狗比人没反应,身体倒是诚实。
“那些人,脏。”池煜说。
其实第一次,并不是初见祝禧燃。
某人看似浪荡到处留情,实际上不乐意风月场所任何人碰自己。
祝家家里复杂,池煜也不难猜到他在收敛锋芒和实力。
那天半跪在面前,眼角含着的泪,自始至终都没有落下来。
很倔。
也是第一次,池煜对素不相识的祝禧燃,动了恻隐之心。
他能去哪里?
这副模样,如果被那天来的那些富家公子发现,说不好会被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