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靠害人赚钱的?”
“毫无疑问,你就是付金鹏的同伙,他付银子给你,你卖毒药给他,他把毒药抹在赌鬼最爱的骰子上,用毒骰子害死付二少。”
“再祸水东引,栽赃陷害付青。”
“付青是我舅舅,如果你们不合谋陷害他,我何至于从岳县跑来洞州抓你们这几个大坏蛋?”
神婆哭得眼泪婆娑,心里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不是后悔干坏事,而是后悔没早点看清乖宝的真面目,导致自己掉进这小娘子的陷阱里。
以前,她自认为是行骗、害人的高手,这次见识到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
“呜呜呜……饶了我吧,我倒给你三十两银子,行不行?”
乖宝底气十足,说:“我有的是钱,不稀罕来路不正的脏钱。”
“你与其贿赂我,不如出卖付金鹏的秘密。”
“将功赎罪。”
“反正付金鹏又不是你儿子,你替他保密干啥?”
乖宝故意说得轻巧,实际上神婆一旦老实招供,同伙的帽子便戴上了。
合伙杀人,还诬告陷害无辜,这罪名可不轻。
然而,神婆并不像乖宝这样熟悉王法和官府审案的规矩,情急之下,病急乱投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出卖付金鹏。
她还专门挑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说,试图撇清关系,把过错都推到付金鹏头上。
“我事先真不知道付金鹏拿毒药去杀人,事后才知道。”
“他太坏了,但这不关我的事啊。”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抓就去抓付金鹏。”
她暗忖:你放我一马,我连夜跑路,离开洞州,以后离你这个瘟神越远越好。
乖宝不相信她的说辞,因为神婆之前在举例时,说出一石二鸟、祸水东引那种话,像个军师。
乖宝暗忖:神婆和神棍如果只卖毒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秘密,也不可能开价那么高。依我看,他们肯定是同谋。既然证据已经找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贾知府的本事了,好好审一审,撬开蚌壳精的嘴。
捕快们把一大堆证据抬去官府。
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