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缝合。
认认真真,缝得井井有条,并不凌乱,仿佛进行某种仪式。
他们甚至用布替死者擦拭血迹,重新穿上寿衣,又整理仪容,然后把死者抬起来,重新安放到棺材里。
最后,他们对死者鞠躬,作揖,吩咐仆人把棺材盖合上,终于松一口气。
乖宝细心,吩咐丫鬟端水来,让仵作洗手。
一个仵作姓方,另一个仵作姓陆。
方仵作露出微笑,一边清洗,一边注视付平安,问:“你想不想跟我学这一行?”
陆仵作笑道:“我正想提这话,你偏偏抢在我前面!气人!”
他们还有心思开玩笑。
付平安哭笑不得,默默摇头。
他以前设想过自己当官、经商、做镖师、做大夫,但从来没想过做仵作。
毕竟,他爹娘赚钱厉害,他从小就过好日子,有仆人伺候,从没干过脏活累活,也没有必须赚钱养家的苦楚。
方仵作叹气,表情失望,暗忖:这些小伙子啊,个个都不愿意当仵作。将来,谁替死者验尸、申冤?